顾经年点点头,不再追问薛举举的下落。

        他拈起一枚棋子,皱眉想了想才摆下,嘴里有条不紊地说起来。

        “以前,我很好奇先生为何如此博闻强识,为此还问了在藏经阁扫地的树翁,他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先生也许是亲眼见过,我便疑惑,夷海相隔万里,先生竟能游历诸州。后来我们都觉得,先生太年轻了,当不至于。”

        顾经年才落子,宋璋马上跟着落了一子。

        显然,这一局棋,对他没有任何难度。

        但顾经年又不下棋了,自顾自地说着。

        “当时我想,先生所知道的那些,该是从书上看到的,比如《风物志》,直到我近日遍览《风物志》及其批注,又搜罗了所有关于夷海风俗的书籍,但先生授课时随口提及的某些内容,我却始终没看到过。”

        宋璋问道:“那你觉得是为何?”

        “也许先生是随口瞎编的?”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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