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裴珩身上有罪名,但当地府衙并不会大张旗鼓的告知全城,只要他每隔两个月去府衙报道一次,叫人知道他人在北地即可。
二人取下全部家当,驴车掉头,慢悠悠的离开了。
走到门前,月栀轻轻碰了一下边缘风化的木门,半扇门就嘭一声倒了下去,另外半扇跟着颤了颤,好歹□□着没倒。
“好破的住处。”裴珩蹙眉。
月栀勉强扯出个笑,“我看着挺好的,有石墙,有院子,就是门破了点,过两天换扇新的就好了。”
“嗯。”裴珩乖乖的不闹,牵上了月栀垂在身侧的手,跟她一起走进院子。
空置了多年的院落杂草丛生,两人踩着没到小腿的枯草穿过院子,来到主屋前。
主屋坐北朝南,比月栀从前在宫里住的西配殿单间大不了多少,院子中间有一套石头垒起来的桌椅,上头落满了枯枝败叶。
正对着堂屋里间的东厢房塌了一半,院子西头是一间灶房,灶房旁边隔出一间浴房,西南角的角落里是茅房。
月栀四下打眼一看,处处都脏乱不堪,东厢房完全不能住人,只能进堂屋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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