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她坐牢的二十年里,谢宜真在她面前的一张张嘴脸,她全都记得。
她其实可以拒绝去见谢宜真的,但是,她害怕自己会错过那些“真相”。
虽然真相鲜血淋漓,远远超出了她双肩所能承受的极限,可是,那些真相都很重要。
就像爷爷的死,正因为谢宜真想刺激她从而拿出来说,否则她孙白露到死都不会知道原因,而爷爷,也就那样稀里糊涂地去了。
孙白露放下手里的笔,道:“我出去看看。”
她要好好看看谢宜真为什么这么厉害,明明早就讨厌她孙白露讨厌得要死,却能乔装得那么好,全世界没有一个人看得出来。
每次台风前夕,在孙家大堂里看电视的人都会比往常少,今天也少了一半。众人聚在一起,没几人在看电视,都在关心这次台风有多厉害。
谢宜真坐在旁边听着,看到孙白露出来,谢宜真一喜,起身快步过去:“露露!”
孙白露面淡无波地打量她,今天谢宜真穿着一件旧白衫,衣袖略发黄了,被她往上卷去,露出前臂上那一大块乌青淤肿。下面是一条同样一看就很旧的深蓝色工体裤,裤脚上有很多红色的油漆印。
看来今天这出戏,叫卖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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