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有很清雅的熏香,像是淡淡的金桂和金桔,郁扶疏扶着孙白露在黑暗里摸索到一张桌,孙白露一坐下,痛得又抽了口气。

        郁扶疏道:“很痛吗?”

        孙白露还是那样说:“小意思,问题不大。”

        郁扶疏在旁摸了下,搬来张凳子:“你抬起右腿,放在凳子上。”

        “好。”

        郁扶疏帮她抬起小腿,听到她强忍着的闷哼声,郁扶疏在黑暗里侧头看去,忍不住道:“痛就痛,没必要逞强。”

        “不痛,”孙白露的声音都在打颤了,“我就是不痛,一旦认了,就会彻底受不了,我才不要认。”

        “没听过这种道理。”

        “这叫心理暗示,”孙白露微微挪动屁股,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像长跑一样,一直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就会越跑越慢,要一直加油打气才能跑到最后。”

        郁扶疏没再说话,转眸朝周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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