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棠盯着他,“你敢说,你对温颂没有一丁点的动心,你一次都没有碰过她?”

        周聿川一向自认在她面前问心无愧。

        可听见这个问题,他竟无法脱口而出的回答。

        男人的脊背微僵,长睫覆下,“我没有碰过她。”

        是他周聿川,对不起温颂。

        ——“我没有碰过她。”

        温颂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拿着礼物盒下楼,听见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毫不拖泥带水的一句话。

        温颂自嘲地扯了扯唇角,举步走过去,“聿川,明晚商家家宴,奶奶让我问你有没有空回去。”

        商老夫人和温颂父母是旧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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