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姜苒垂下眸，摸了摸姜南城和姜雯的头，“今天就到这里吧。”
“好……”姜南城和姜小雯不舍的离开。
看着俩兄妹远离，姜苒才查看系统。
“看来是卫冯生那边给我带来的。”
姜苒对卫冯生的反应并不感到奇怪，毕竟是她一手策划的。
语文上有个有个修辞手法叫欲扬先抑。
再通俗一点的说法是打个巴掌给个甜枣。
最难掌握的是人心，但是偏偏姜苒还挺喜欢挑战困难的。
“就是这个空间功法……呃，怎么有点奇怪。”
姜苒脸色诡谲，看着系统的解释，觉得系统难得的有些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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