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渠瞪大了眼睛,手中的书嘭一声掉在地上。
苏远轻轻颔首。
“牛笔!”
韩武注视苏远良久,见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轻吐出两个字。
“那你能教教我怎么记的吗?”
白渠受到打击,但很快振奋起来,想求教苏远方法。
“这我教不了,天生的,不过你们如果有什么问题倒是可以问我,我说不定知道。”
天赋这玩意哪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在白渠看来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在苏远眼中却是理所当然。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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