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坐在了他的对面,心里有愤怒有惊恐还有一份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同情,我不知道他又是为何被关押?难道他们就是保罗的舅舅克劳斯说的那群逃兵吗?

        少校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苦笑了一下:“我根本没有主动脱离过部队,战争就是这样,哦,我一直没有自我介绍,我的名字是汉斯,汉斯·冯·瓦尔/特。”

        汉斯叹了口气,目光变得遥远:“哎,战败,突围,然后是逃兵的罪名。和你一样,我也没有逃离战场,只是...只是力不从心。同样,我也被判处了绞刑”

        可能他是逃兵,也可能真如他所说是被冲散的,但它同样被判了刑,可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我心里也没了怒火,同样贴着墙靠坐了下来,我闭上眼睛,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将死之人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我梦见了在五十六号巡逻队的日子,梦见了那个老头埃里希,在梦中,我看到了他在给我讲自己的故事,那场景如此温馨,让我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

        梦境一转,我站在了一片银装素裹的雪地中,曼斯菲尔德,那个中途加入队伍的曼斯菲尔德的中士,总是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

        不过他最后踩到了地雷,临走前拉住了我,将自己妹妹送给他的粉红色小围巾送给了我...

        ...

        曾经非常活泼的小弗莱德,年岁不大但已经参军,看着他和其他人聊天,我想上前抓住他,然而他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一片硝烟中,连一句话都未能留下。我伸手想要抓住他,却只抓到了空气...

        ...

        经常架着机枪的机枪手温舍似乎还在我的眼前打趣着,不过转眼就看到了他倒在血泊中肝脏流出的黑色血液...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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