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之后,我一看表,已经很晚了,天很黑,漫天的繁星闪闪发光,我拿起旁边的铁锹将燃起的火焰用雪盖灭,防止我们暴露位置,万一被美军的夜间轰炸机盯上可不好。
我收拾着东西然后走进了屋子里,这栋被我们杀光人的屋子里。可能在前世我会感觉很瘆人,但现在我们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一家人可能之前是农场主,感觉很有钱,我们找了一间大卧室住了进去,我招呼几人将所有的褥子和被子铺在地上然后和衣而睡,我们几人睡在一起。
第一班依旧是我值,我打开了客厅的灯拉上四周的窗帘,防止多余的光透出去,我扫了一眼酒柜然后拿出了一瓶朗姆酒,这种酒我想喝很久了。
撬开了瓶口对着瓶子喝了起来,看着地上已经被收拾完但还可以看出来血迹地方心里有些犯嘀咕。
很快,我这一瓶酒就喝完了,我现在感觉浑身暖洋洋的,头很晕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但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埃里希来换班,可能是看我喝了好多酒双颊通红,连忙抢过了我的酒瓶,把半靠半仰的我搀回了卧室,我一靠床垫子直接就不省人事睡着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我们简单的吃了早餐,然后像是强盗一样洗劫了整栋民居,看来这家人很有远见,在地窖里面囤了很多的土豆,就连屋子里也有许多的罐头,不过这些正好便宜了我们,我让曼斯菲尔德和温舍背食物,带够每个人三天的量。
随后我们就退出了这间房子,走之前我还将门给关上了,这家人的运气也是差的很,如果是遇上普通的逃兵可能被门口歪脖子树上挂着的尸体可以威慑到,就算没有被吓到,那么他们的配合也可以绞杀所有的来犯者让他们成为歪脖子树上的一员,只可惜他们遇到的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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