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通文馆。
李克用将手中的圣旨,狠狠地摔在地上,那张独眼中,迸射出骇人的怒火。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份圣旨,破口大骂:“他李璘算个什么东西!一个靠着政变上位的毛头小子,也敢在老夫面前装腔作势!”
“哭穷?恳请?他这是在把刀架在老夫的脖子上!”
大殿之下,十三太保分列两旁,一个个脸色凝重。
“义父息怒!”
排行第十三的李存孝,一个身材魁梧、气息彪悍的年轻人,上前一步,瓮声瓮气地说道:“那李璘小儿,分明是没安好心!什么为国分忧,我看他就是想借机削弱我们的实力!钱粮要是送去了长安,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人要是派过去了,更是成了他手里的人质!”
“没错!大哥说的对!”
排行老四的李存信也附和道,“义父,我们不能上他的当!他要我们给,我们偏不给!看他能把我们怎么样!他主力大军都在西域,难不成还敢两线开战?”
殿内,主战的声音,占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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