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一个正在卖炊饼的小贩,将一块热乎乎的饼子递给一个身着锦衣的年轻人。
年轻人是范阳卢氏的子弟,他接过饼,手指在小贩掌心,不着痕迹地划了几下。
小贩面无表情地收回手,继续吆喝着。
而在国子监,这一切的暗流,都与李白无关。
他刚刚与贺知章等人痛饮了一场,此刻正醉醺醺地躺在藏书楼的地板上,嘴里还念念有词。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哈哈……好诗!好诗啊!”
他抓起身边的一个酒葫芦,又灌了一大口,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浸湿了前襟。
科举的失意,朝堂的波谲云诡,对他来说,都不过是下酒的菜。
他的世界里,只有诗,只有酒,只有那份不羁的狂傲。
他不知道,他脚下的这片土地,即将被鲜血浸染。
他更不知道,那个他曾在金銮殿上有过一面之缘的新皇,正在下一盘足以颠覆整个天下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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