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西边。
“西域三十六国的人头,还在运来的路上!那三十万颗脑袋垒起来的京观,就是陛下给我们看的榜样!”
“我们若敢说一个‘不’字,明天,长安城里就要筑起新的京观了!用我们五姓七望的人头!”
“嘶——”
大堂内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是啊,那位新君,根本不是讲道理的人。
他手握屠刀,唯一的道理,就是顺者昌,逆者亡。
反抗?
谁敢反抗?
他们手中那点私兵,在冉闵的乞活军,在霍去病的羽林军面前,简直就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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