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的怒火瞬间被浇灭了,只剩下刺骨的寒意。
他看着那个内侍,又看了看门外侍立的、甲胄森然的玄甲卫士,那股子冲天的怨气,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绝望的叹息。
他还能怎样?
反抗?
拿什么反抗?
用他这把老骨头去撞墙吗?
他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眼里的火焰已经熄灭,只剩下一片死灰。
“更衣。”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李亨被宫人搀扶着,手脚冰凉,机械地任由他们为自己换上早已备好的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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