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在整理一团所有毛线都纠缠在一起的线团，找来找去也找不到疏通这团毛线的关键之处，只能揪着每一个冒出的线头，试图将它们拆分开。
……
第二天一早。
图南前一晚没有睡好，睡醒后脑子有些发胀。
她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终于清醒不少。
莫妮卡的死亡给整个剧团带去不少阴影，众人虽然表面上没有谈论这件事，但整个剧团气氛阴郁，十分沉闷。
经历过那样的事，大部分人都没有睡好，都是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
图南在人群中找了找，终于找到了昨天搬运莫妮卡尸体的两个人。
这俩人看上去也没睡好，眼下一片青黑。
她走到两人面前，朝着他们笑了笑。
以她女主角的身份，剧团的人对她自然都是十分殷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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