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命,是保住了。”
他顿了顿,仿佛接下来的话,有千钧之重。
“但是他的腿……骨骼,是粉碎性的。即便用最珍贵的续骨膏,也只能勉强让它们重新长合,但会留下永久的畸形和脆弱。更糟糕的是……”埃尔文闭上眼睛,脸上满是无力感,“……主神经已经彻底坏死。这意味着,他这辈子,可能都无法再站起来了。”
无法站起来。
这五个字,像五柄无形的重锤,狠狠地砸在寂静的空气里。
一个无法站起来的炼体者,就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狮鹫。剩下的,只有从高空坠落的命运。
艾德里安沉默了良久。久到壁炉里的木柴,爆开一朵小小的火花。
“我知道了。”他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你先下去休息吧,埃尔文。”
医师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但在看到公爵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时,他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他躬了躬身,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父子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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