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仿佛看出猫小姐心中的焦躁,开口道:“不必太过担心。”
她又补充了一句:“因为还没到最危险的时候。”
“这样说并不能让我更好受些,凯瑟琳女士。”妲利尔露出尖牙,没好气地看了这位女海盗头子一眼。
前者哈哈大笑,拿出一瓶扎尔弗拉基酒,拔掉塞子喝了一口,用手一抹嘴唇,顺手递了过来,“来一点?”
妲利尔摇了摇头,对这种水手狂热推崇的藻酒敬谢不敏。
“你应该学会放松一些,猫咪小姐。”雨水顺着女海盗赤红色的头发往下流,她眯着眼睛,用一种轻佻的语气对猫人小姐说道。
她看了一眼妲利尔手中的大剑——眼下并无敌人与威胁,但有的人必须紧握着什么,才能确信自己可以掌控一切。
那些新上船的人总是如此,但空海上的法则并不如此,这里唯一确定的只有不确定本身,变幻莫测的云海之上,只有享受这一切的人才配驾驭它。
“别叫我猫咪小姐,”妲利尔冷冷地说道。
“此外,我不喝它的原因,是因为这种酒很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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