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漓随意甩掉刀上的血,声音冷冽迫人:“我襄王府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他缓缓扫过在场每一个人:“安王图谋不轨,不止子期见到,亦是我亲眼所见,诸位若仍旧心有疑虑,无需问他,自可以随我一同到御前分辩,届时诸位有任何问题,我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话音落下,在场非但没人应声,众人反而齐齐向后退了几步。
沈漓既然敢砍王宣,怎么就不敢砍他们?倘若沈建清犯法,真的不能与庶民同罪,那沈漓此时杀人,大约也是不能与庶民同罪的。在场只要不是傻子,谁也不会上赶着去找这个不痛快。
旁边立即有人陪笑道:“五爷的人品京中何人不知,既然有您作证,那自是万无一失的,都怪我们胡思乱想,险些冤枉了薛将军,下官刚刚忽然想起,家中还有要事需要处理,这便告退了。”
“对对对,下官告退!”
“下官告退!”
其余人如梦初醒,忙不迭的领着自己的家将离开。
刚才气势汹汹的一群人顷刻间做鸟兽散。除了倒在地上哀嚎的王宣,唯有沈澜还满脸通红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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