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抓头发坐在他身边,看到他脖子上的几处痕迹,再看到他嘴角的笑,很着急地提醒他,“离婚,离婚,默哥,你们离婚了!”
“还有,你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一晚上的时间,到底是谁?”
他就差摇着傅默的胳膊让他告诉自己。
指腹的动作慢慢停下,似是想到了什么,那双黑眸里的笑意凝结,傅默侧过头看他一眼,嗓音低沉又冰冷,“老爷子弄的,离婚是他,伤口是我自己。”
“真是有病!”
阿彻低声骂了几句,除了他也没谁了,站起身想踹东西又忍了下来,叉着腰站在他面前,愤怒地骂道,“亏你和二爷都把他当亲人,他真以为傅家能无法无天,默哥,我找人去弄他一顿。”
“站住。”傅默叫住了他,继续转动着那枚戒指,回想起早上傅明聿打来的那通电话。
“你不会这时候还要父慈子孝吧?为了和温婳结婚,你期盼了多久,一朝都被他毁了。”
虽然不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对于傅默的情况来说绝对会惊心动魄,阿彻现在的样子比他还要暴躁。
衬得好像他被离婚一样。
傅默依旧气定神闲,片刻后,他不紧不慢站起身,看了看手表,趁着温婳还没有起床,“走吧,我们去趟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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