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迅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呃,我想先请教一下,你,你是驰子兄弟吗?”

        “是我呀,请教不敢当,但多练国语,对你一定有好处。”赵山河笑了笑,接着又看向谢小锋,“你们二人皆有有巨星之相,小锋属猴,金气十足,遇木而翔。明年九七,寅申相冲,正是一飞冲天之势,太岁又值寅虎,啸聚东南,而香港恰在此处,为免犯冲,明年你二人在这边发展也许要好很多,而且你们二人未来爱人的姓名当中,也必多草木。”

        开口一通忽悠,两个人顿时瘸了一对儿!

        “言归正传,这次是我托华哥找你来的,我虽未见过四哥,但是和他神交已久,都说虎父无犬子,我也坚信不疑,怎么样,敢不敢挑战一下自己?”赵山河又顺势使出了激将法。

        “挑战什么?”谢小锋此时晕头转向地问道。

        “听说过春节联欢晚会吗?”赵山河笑眯眯地问道。

        谢小锋摇摇头,仿佛还没醒利索。

        “是不是内地电视台每年最大的晚会类节目?”陈一迅毕竟年龄大一些,已经想到了。

        “对,而且制作和转播它的正是内地最大的电视台,不出20年,一定会成为全世界前五,那远不是无线和凤凰能比的。”赵山河停了一下,“目前据统计,在内地一共有14亿人,而电视信号的覆盖程度已经超过了10亿,再加上春节联欢晚会又是面向全球华人的直播,受众都是些深受中华文化影响的国家和地区,更不用说春节又是中国最重要的传统节日,许多友好国家都会转播,所以,春节当天,全世界收看春晚的人数共计,差不多能达到18亿左右,而全球一共70亿人,也就是说,大年三十的晚上,全球平均每4个人中就会有一个人观看,之后还会有重播;你们想想,这是什么样的曝光率?”

        谢陈二人不约而同地咽了一口吐沫。而屋里的其他人则默不作声,很多数据,他们今天也是头一次听到,怪不得赵山河强烈要求上春晚呢,原来是有原因的。但问题是,你早干嘛去了?

        “小锋,小曼,还有我,咱们同岁,人都说17岁是花季,你来自香港,既是星二代,又是新青年,而小曼去年凭借一首《醒不来的梦》,曾经连续十五周排在内地音乐榜前三,而明年恰好是回归年,整个国家和我们整个民族,从上到下,无不想着要洗去百年耻辱!这个时候,若是由两地的新青年代表站出来,歌唱回归和热烈欢迎游子回家,无论从官方还是到民间,你们觉得会不会成为经典?”赵山河谆谆善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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