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电话给耿劲松打了过去。

        “喂,小赵呀,我正好有事要.….”

        “耿叔,邹琳的父亲约我晚上吃饭,您估计是什么事儿?”赵山河这会儿也没心思听别的。

        “哦?那你得去呀!我可听说邹保华那人难约的厉害。我领导约他几次了,都没见着人。他现在约你,我估计.....准没好事!”耿劲松火上浇油,幸灾乐祸,隔着电话赵山河都能看见他一脸的奸笑!

        “不过我给你提个醒,跟他谈啥都行,千万别谈钱,那个人扣的厉害!”

        “您这不等于没说吗?我一个穷学生,跟他谈的着钱吗?”赵山河气不打一处来。关键是,他好像听见了电话里在笑。

        “行了,放心去吧!他又吃不了你。再说了,脑袋掉了,碗大个疤,18年后又是条好汉,没事啊!”

        “呵呵,您真会安慰人!还放心去吧,我是死定了吗?”说着,赵山河挂了电话。这个电话再次印证了那个真理:这特么都什么人呐?把自己的快乐统统建立在别人的尴尬之上!!

        抬头一看表,已经快五点了。通过上次对袁导的观察,这些成名的大人物都有一个共同特点,爱从一些细小的地方试探别人。

        为了不让邹琳难做,赵山河只能早早地动身。出教室后给王晴打了个电话,让她别做自己的晚饭了。二人现在还没搬家,主要是赵山河想把新房子里的味道再散一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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