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已经开始磨牙了。

        “唉!赵山河就是驰子..…”

        “呵,呵呵,呵呵呵,你们大白天的讲鬼故事呢?再说也不吓人呀?就他那么碎嘴没品的人,他要是驰子,我当你们的面把这个烟灰缸嚼碎吞了!”邹琳一脸活活打死都不信的表情!

        二人不说话了,总不能眼睁睁地把人家姑娘往绝路上逼呀!慢慢理解吧,反正我们也尽力了。

        过了一会儿,见二人不说话,也不解释了,邹琳这才反应过来,“不会吧,你们说的是真的?呜呜呜,我失恋了,呜呜呜,我的初恋,呜呜呜……”

        对面二人也惊了,这都二十五六的老姑娘了,才是初恋?这家里管的得多严呀?

        “我们也是猜的,你要不行一会儿趁他没醒,叫他驰子试一下,也许是我多想了。”耿劲松陪着笑脸说道。

        “对,肯定是你们弄错了”,邹琳一下子又来了精神。

        等到了九点半,工商税务的人都来了,邹琳一脸期待地等着赵山河睡醒,见他眼皮儿动了动,赶忙叫着,“驰子,驰子!”

        赵山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你叫我?”

        “你,你,你是驰子?“邹琳说话时,上下嘴皮儿都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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