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当然能感受到他身上那种浓浓的不舍,也不禁都红了眼睛......
送走了她们,赵山河就开始马不停蹄地送礼了,别人的都好送,只有邹保华不方便,只能委托给耿劲松交由邹琳带回去了。
办完这一摊子事,赵山河又带了些茶叶和素点之类的东西去了楼观台,给师父请安。任老道虽然是出家人,但见徒弟大包小包地提着各种物品前来看望,礼数周全,也不免微笑颔首。
师徒二人见过礼之后,赵山河先问起了道观的近况,过冬有无困难,柴米油盐之类还需不需要添置等等。
正规道观都是接受国家拨款的,尤其像楼观台这种道家祖庭之类的地方,不但游客多,香客也多,还经常有居士来捐功德,在经济上是不发愁的,更何况观内还有几亩薄田可以种菜,因此众人在日常生活上并无大碍。
任老道盯着赵山河,突然说道,“徒儿,你元阳已破,为何不见减少,反而却增多了呢?奇哉怪也!”
这个问题赵山河没办法回答,就如同问一个人“你为啥吃饭比我多“一样。
任老道似乎也不用听他的回答,而是直接伸手搭上了他的寸关尺。
“嗯?当真奇哉”,任老道自言自语道,“徒儿,你最近可有特殊的事情发生过?
赵山河苦思冥想道,“没啥事呀?自己天天就是瞎忙,算是不规律的生活中比较有规律的事了。”正说着,突然间灵光一闪,急忙问道,“师父,您说的最近是指多长时间?”
“半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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