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道兄不过好心告诫,你们便要恶语相加,未免太让人寒心了吧。”此前问侯萧阳的少年出声反驳。
结果立时有人开口唾骂,“我看你跟他是一伙的吧,同样胆小如鼠,赶紧滚,别在这碍老子眼睛!”
“一群蠢货,不知天高地厚。”一片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萧阳的脸色冷了下来。
“你说谁蠢货,谁不知天高地厚?”一位引灵巅峰修士站了出来,眼神冰冷,点指质问道。
气氛瞬时冰冷,众人摆出一致对外的态度,缓缓将萧阳围住。
独有卢葫不动声色,静观其变,实际上他也看出了些许端倪,总觉得萧阳看不透,有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剑拔弩张之时,卢葫终于开口,做起了和事佬,“哎,何必如此,诸位来自各地,能相聚一堂便是缘分,既然这位道友说这山内是为险地,不妨听他说说,险在哪里。”
见卢葫出面,气氛才有所好转,不过众人依然冷视萧阳,极其不屑。
萧阳不予理会,而是看向边上少年,道:“若想活命,便离开此地,何必与猪狗同谋,白白送死。”
“放肆!”众人闻言暴怒,四方修士群起,释放滔天气息,就要出手。
“别别别,千万别大动干戈啊,你们恶语相向,道兄不过一时恼怒,说气话而已,勿要当真。”少年连忙站了出来,伸手转向四方,以示歉意,怕真个就此打起来。
萧阳平静如水,根本没当回事,转身而去,一步纵天,跨四十八重大阵如履平地,徒留众人,痴呆的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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