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雅丽也很上道地恭维着说:“花姐,你家可真好看啊,真大!”
杨爱花笑了笑,把咖啡送到了刘雅丽面前。
刘雅丽哪里喝过咖啡,有些露怯,杨爱花就给她示范,“你可以加奶加糖,用这个小镊子……”
刘雅丽算是开了眼了,小心翼翼地把糖放进了杯子里,喝了一口,撇嘴,“好喝。”
其实她真的很想说,难喝得要死,和中药一样苦,但是她知道这么说只会让人觉得自己是土包子。
刘雅丽砸吧砸吧嘴,仔细打量着杨爱花,惊呼一声,“哎呦,花姐,你这是生了多大的病啊,我就一天没瞅见你,你怎么这么憔悴了?”
眼睛肿得像核桃,眼珠子红彤彤的,加上凹陷的脸颊和苍白的脸色,好像是遭受了什么虐待一样。
杨爱花摸了下自己的脸,咬牙切齿地说:“哎,这不都是被那个资本家小姐给折磨的么?”
“她可不是个东西了呢!她啊,给我们吃的饭菜里放了泻药,害得我拉了整整一天一夜!”
刘雅丽眉头紧皱,“怪不得,原来她是想害得你上不了班,好抢你工作!”
“什么意思?”杨爱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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