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因劳累过度瘫在床上后,儿子对她置之不理,大伯哥和嫂子躲得远远的,就当没她这个人,婆婆每天站在她门口日复一日的辱骂。

        “国栋你等等我,你等等我……”

        嘶哑的喉咙里满是悲鸣,摧枯拉朽般的犹如一台破风箱,林婉晴大喘了几口气,躺在冰冷的炕上胸膛起起伏伏,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呵呵,你还真是痴情。”

        女声尖厉,带着挖苦和讽刺由远及近,林婉晴的眼珠子动了动,看见从门口走进来的三人。

        大伯哥和嫂子两人并排站着,衣着光鲜。

        嫂子嫌弃地用手扇了扇风,“啧,林婉晴,你没想到自己会是这样的下场吧?资本家的小姐,不是最讲究体面么?”

        林婉晴充耳不闻,视线透过两人,直直看向站在门口的那个少年。

        浑浊的眼珠终于照进了一丝希望,林婉晴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棵救命稻草一样。

        “儿子,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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