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时依赖的眼神,始终攥在手里的木雕小鸟,和他生日一样的手机密码,明明很胆小,却主动和他提出合约。
所有奇怪的,无法想通的事情,一环扣一环,连接成简单的答案。
目光落在试卷,他甚至能想象到,林雾趴在桌上侧着脸发呆,握着笔尖无意识地去模仿他字迹,直到写得一模一样,才满意停下的模样,窗外阳光在她睫毛上跳跃。
心脏像是被钝器狠狠击中,贺景洲从来没体会到过这种心痛难忍的感觉,呼吸不畅。
这一瞬间,他明白了林雾所有的逃避,退缩,和闪躲的视线。
艺术馆。
警报声尖锐地响起,贺景洲无视保安的阻拦,直接走进总监办公室。
凌容刚得知网上的消息,此刻手指死死扣着着桌子边缘,面色发白,对着电话那头急促说着什么。
听见动静,转头看到贺景洲闯进来,瞳孔缩了缩。
面对凌容慌乱表情,贺景洲开门见山,冷道。
“你都对林雾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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