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克制许久,才没用力按住她的腰。
听她噎在枕头里的呜咽泣音。
他太了解自己,一旦开始,哪怕她哭得再可怜,都不可能停下,只会恶劣地逼迫她容纳更多。
更何况今晚还沾了酒。
虽然远不到醉的程度,但血液鼓噪,理智在松动,贺景洲很难保证自己能当人。
放她出这个门去上课。
这些天,林雾在听课时总是频频走神。
笔尖无意识往本子上划拉着,等铃声打响,纸页早已布满凌乱痕迹,黑色线条就像她乱糟糟的心情。
一整天的课上完,紧接着又在教学楼找个空旷的教室,小组成员讨论剧本。
不断地修改台词,探讨和推敲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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