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宴沉的意思?”
陈远竟然出现了一丝不明显的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当然不是,您别多想。”
那就是了。
季萦像是吞了颗未熟的梅子,酸得眼眶发烫,但还是硬抿出一抹客气的笑容来。
“以后不用告诉我他的任何消息,你也别来了。”
陈远深呼吸……
第二天,护士正在给季萦腹部的伤口做理疗,顾宴沉的后妈温俪拉着一个女人,带了两个保镖气势汹汹闯了进来。
季萦的衣裳敞开着,来不及遮住,十分狼狈。
保姆赶紧站到病床前,挡住他们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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