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安伯当即脸色大变,“当真?!”
王爷是何等身份,外人都道他狠毒无情,哪怕是对未来岳丈也是冷漠至极。
倘若王爷与赵福宁之间一点情愫也无,就凭赵家犯的错,王爷都不可能给赵福宁好脸色看。
寿安伯的心仿佛被揪起,难以置信,“难道王爷真的对她有意?”
寿安伯夫人:“那丫头有什么好?”
寿安伯凝重道:“说不准就是那丫头使了手段,往日看不出来,赵应竟也这样不老实,不过想来也是,赵家想东山再起,将女儿送给摄政王是最轻松的捷径。”
“如今娥娥与摄政王还没大婚,不得不防。”
江雪娥见父母如意料中开始担忧,“父亲母亲,我有一计,原本崔赵两家就有婚约,若非崔家退婚,赵福宁也不用走到这一步,她与崔兰亭青梅竹马,若是我们能促成两人婚事,我们所担忧的,自然迎刃而解。”
寿安伯倒不是不认同,“哪怕赵家不被抄家,赵应也休想在做官了,就这现状,崔家又不傻,就算没有你二妹妹,两家的婚事也不可能成了。”
江雪娥笑了笑,“爹,我的意思是,让二妹妹嫁过去,而您呢主动提议让崔兰亭纳赵福宁为妾,并让崔家多出些聘礼。”
“啊?”寿安伯都没反应过来,想到二女儿,顾虑道:“赵福宁崔兰亭青梅竹马,往后你妹妹的日子要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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