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年前,李鸿章曾拖着辫子走过身后的街道,镜头定格的是清帝国垂暮的佝偻背影;
而今天,他的鞋底碾过同一块大理石,身后是鸟巢未散的焰火余温,和五千年文明淬炼出的脊梁。
艾略特很有绅士风度地带他领略了挂满名人画像的走廊,爱因斯坦的乱发、丘吉尔的雪茄、设计师的从容。
那些曾定义过世纪的面孔,此刻正沉默地注视着又一位东方来客。
穿越者此刻的心中,有一种见证和融入历史的激昂。
进入带着显著《时代周刊》风格的采访室,路宽的目光立刻被三面通天落地的橡木书架吸引。
这些书架并非普通装饰,左侧书架整齐码放着1923年创刊以来的《时代》年度合订本,烫金书脊在射灯下泛着幽光;
右侧则是历任年度人物的专访资料集,正对门的书墙陈列着《时代》记者撰写的普利策奖作品集。
书格间穿插摆放着获评者签名照的复刻版,从海明威到基辛格,构成一部用镁光灯铸就的20世纪史。
当然,是西方视角下的20世纪史。
“路,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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