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珂又猛地一拳砸在桌面上,震得笔筒文具散乱,胸膛剧烈起伏。

        他感到一阵眩晕,嗡嗡的血液声变成了尖锐的耳鸣,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将他困在这铺天盖地的羞辱之中。

        姚燕冷眼旁观,只觉得心里畅快至极。

        叫你说茜茜的婚姻是娱乐圈的畸形怪胎,我看你猪大粪才是最大的败类!

        原来这十多年中国电影的落后都是你当初放的毒屁!

        要论煽动情绪的能力,路老板自然是无出其右的,这从奥运会和公司年会的动员、演讲就可见一斑了。

        包括这一次写就的《讨猪檄文》,其实也是偷换概念,把当初“时代的一粒沙”原封不动地还给朱大珂。

        其实要论真正的罪魁祸首,朱大珂可以说是主犯,但没有方方面面的配合和支持,以及上面的默认,上影厂和谢进业不会屈服。

        但就像朱大珂无法甩锅出去一样,路宽就是奔着他这点百口莫辩,把黑锅扣紧压实,叫他无从狡辩。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借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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