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老板甘之若饴,颇有些刀枪不入的意思:“关于楠方和朱大珂等人的批评,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我又不是人民币,还能叫人人都喜欢吗?”

        他意味深长道:“就算我是人民币,保不齐还有什么朱楠方之类的,更喜欢美元呢?”

        “柳总,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句话,彻底冻结、也终结了今天的“鸿门宴”。

        柳琴几乎不敢去看父亲的面色,正如她所料,老会长略显疲态的脸上,已经对自己的阴翳眼神丝毫不做掩饰。

        “呵呵。”柳传之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的笑声,他自己倒还不觉出沙哑可怖。

        “路总讲的也对,我也是颇受这些文化人之苦的。”柳会长微笑道:“但我要提醒路总一句——”

        “并不是会叫的狗都不咬人的,有时候主人手里的绳子一松,他们的伶牙俐齿也许要变成受害者身上的犬牙交错了。”

        柳琴喉头滚动,无奈地看着眼前已经撕破了一半的脸皮,而今天一进门时谦恭热络的贵客已经施施然起身了。

        路宽修长的手指搭上椅背,腕骨在灯光下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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