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车里和路宽讲的一样,她不是太想在今天的场合搞出什么名场面,狠狠地将鞋底抽打在彼时对自己恶意滔天的华艺脸上。
没意义。
她已经有了最美好的爱情,看过最广阔的天地,存着最宏伟的目标,还带着最甜蜜的期待——
和他结婚、生子,一路安安静静地走下去。
这些当初曾叫她在电脑前痛苦地辗转反侧的往事,早就随风而逝了。
这不是圣母的原谅,而是彻底将他们剔出了自己的精神世界,那些昭彰的恶意,如今连让她多费一丝心神的资格都没有。
她不说话,显然华艺一方也没有太多的话可讲。
讨好卖乖是不可能的,威逼装狠更是不敢。
只有像例行公事一般,在双方律师的主持下,你方签罢我捺印,履行纷繁复杂的一系列手续。
兵兵其实早就签完了字,也表完了态,此刻坐在会议室中看着自己这个一生之敌,甚至都讲不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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