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兴训练基地几乎只剩下每个人耳边的风声。

        不但是台上的导演组和奥组委工作人员,也包括台下亲身演绎的演职员们,都为这种突如其来的挫败打击得不行。

        探照灯刺眼的白光下,2008名战士绷紧的下颌线在阴影中微微发颤,第三排左侧的年轻士兵死死盯着自己发红的掌心,方才击缶时慢了半拍的失误像烙铁般灼着神经;

        右侧方阵里,某舞蹈学院出身的引导员咬住口腔内侧软肉。她本该如往常般用脚尖轻点地面给队友提示节奏,此刻却连呼吸都滞涩起来;

        这样的挣扎,出现在几乎每个人的脸上。

        第二轮全程指挥的总导演路宽没有跟张合平、张一谋沟通,直接举起话筒:“请工作人员清理场地,把我们所有节目的演员一起请到场内。”

        “请大家按照各自的节目分方阵站好,千万不要奔跑、拥挤,造成踩踏。”

        奥组委所有人都惊讶地看向他,只不过囿于这位总导演两年间建立起的绝对威信,没有人出声质疑些什么。

        大家已经习惯于在困难的时候把目光投向他。

        确实,路宽不认为第三轮彩排有什么必要再继续了,至少是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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