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手抓了两个靠垫扔在藤编沙发里,整个人窝进去时像只收拢翅膀的白天鹅。

        路宽刚坐下,小女友就自然地枕上他肩膀:“还是能看到一些的吧,就是没有那天在冒县土坡上看得清晰了。”

        这说的是两人互诉衷肠,勘破了最后情关的灾后的那一晚,也是路宽情到深处提出结婚的那一晚。

        “我现在也认识几颗星星了。”刘伊妃得意地指向东南方:“那颗最亮的是大角星吧?你说是入夏前大三角里最亮的那颗。”

        “不是,那应该国贸三期顶楼的航空障碍灯。”

        小刘噗嗤笑出声:“我吹牛,你更吹牛,在这儿能看到国贸三期才见了鬼了。”

        “咦,你上次教我看的北斗七星我又忘了,我只能记得你说的代表蜀地的天璇,今天似乎也看不到了。”

        小情侣在藤椅上相拥温存,极目远眺。

        远处CBD的霓虹把云层染成紫红色,偶尔有夜航飞机像移动的流星划过天际。

        夜风裹着金银花的甜香掠过露台,刘伊妃蜷在路宽怀里,真丝睡裙的肩带滑落至臂弯,胸前的小痣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像被揉碎的星子落在羊脂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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