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看得人想哭。”刘伊妃把头和男友靠在一起:“一起经历了一场生死,大艺术家有什么感想?”
“是不是想跟我搞文青?”
小刘微笑道:“对,你喜欢搞对象,我喜欢搞文青,我们互相满足。”
“嗯。。。”路宽凝视着光柱中浮动的灰烬,指尖无意识地在膝上勾勒线条,准备给小女友来点顶级文青的震撼。
“这场生死,像是伦勃朗的蚀刻版画,明暗交界处永远藏着未完成的笔触。”
“我们以为自己在调色,实则是命运在洗笔,宿命从不在画布之外,我们本身就是它未干的颜料。”
刘小驴恨恨地看着他,佯怒道:“故意刁难我是吧?欺负我没文化?”
“你就不能普通文青,搞点《读者文摘》的东西我还能应和一二?非要搞这么高的格调?”
“说人话,这什么意思?”
路宽笑道:“人们常常误以为能主动规划自己的人生,但命运一直在更高维度不断冲刷我们的计划。”
“所谓未干的颜料,揭示的是萨特‘存在先于本质’的内核,人都是通过选择来定义自己的,不变的是每个人的性格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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