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着面前之人,忽然从心底涌出的负面情绪,直接倾泻在此人头上。
“……你们都是猪脑子不成?敌人从你们面前跑掉都不知道?到现在才来向我请罪,当时干嘛去了?”董观骂道。
跪伏请罪之人,听了他的喝骂,身形更低了一些,有些委屈的解释道:
“经过昨夜白天的激战,大家体力、心力消耗都很大,为求进度,不计死伤,折损不小。
鸣金罢战,既是修整,也是要等新一批援军从沆河过来。
即便如此,整个上半夜,我们与敌军也保持着低烈度的水战。
对于敌船动向,也一直都有关注。
直到后半夜,水雾渐起,人也都乏了,这才消停了一两个时辰。
……谁知道,他们这么狡猾,就等着这个机会,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董观眯眼看着面前还在委屈巴拉的属下,怒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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