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煊对此,还是非常灵活的。
“……具体如何用,倒也不必刻舟求剑,完全可以因时因势灵活调整。”最后,耿煊心中如此想道。
……
正月二十。
上午。
“黑风军”船只如往常一般,在“咽喉水道”来回不断。
如同一名名披甲执戟,严阵以待的护卫。
最窄处相距不过三十多里,聚集的铁骑数以万计,且还在持续加码的两岸,就因为这样的阻断,始终无法“牵手”。
任何的兵力调动,都必须从沆河绕更远的路。
就在中午前后,随着旗语传递,原本有序巡守的船只,快速向水域更南段聚集。
与此同时,在水域更南端的巡视船只,则在快速向北回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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