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个计划,两州上下,包括军主在内,付出了一整年的努力!”
“现在万事俱备,就等着南下建功……现在说不玩了?……哈,玩人呢?!!”
“究竟是谁进此谗言?
我们这些人被安排出来,就当我们死了,不在了是吧?
这段时间,凡是待在军主身边的,有一个算一个算一个,全都该杀死!”
“该死,该死,全都该死!”
“……”
在他压抑着的、咆哮的怒吼声中,唾液如雪点一般,不断拍在信使脸上。
信使一动不动,笔直的站在那里。
直到刘牧的情绪发泄完毕,他这才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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