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起来的裤腿上还有明显的干涸血迹。
傅望野垂下目光,看着她的伤口,意有所指:“怎么不叫陆让过来?”
孟北枳现在心身力竭,声音听上去也嘶哑不少:“我们分手了。”
任何人刚刚经历过一场车祸,都不会有多大力气和精神。
孟北枳睫毛挡着眼睛,从傅望野由上而下看过来的角度——
他觉得孟北枳现在很像一只孤苦伶仃的小猫。
可怜兮兮的。
至少和下午那个在他面前一脸冷漠的样子完全不同。
目光沉沉,像是深吸了一口气。
“……”
“什么?你有事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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