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望野没说话,但紧绷的下颌线已经替他回答。
孟北枳眉梢微挑,“我赚到了。”
像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流氓。
她可不是赚到了么。
下午才从医院拿了病历报告,晚上就进了酒吧,看中了全场最帅的一个,带来了酒店。
声音好听不说。
还干净。
孟北枳之前也没经历过这事,和陆让在一起几年,也从没往这方面想过。
不过陆让大概本身也对她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不然不可能一次又一次地说她是精神病。
察觉出她的走神,傅望野忽然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强迫地将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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