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的话戛然而止。
曹彰拔出战刀,架在了主簿的脖颈上,依旧留有残血的刀锋带着浓厚的血腥味,直冲主簿的鼻端,令他后颈毛倒竖。
汉家之德,便是丧于汝等蠹吏之手!曹彰看着主簿强装镇定的表情,反手削断了主簿的冠帻,滚!某今日便是擢升定了!
主簿散发踉跄而倒,往外爬了几步,抬手摸了摸,不知道是摸脑袋还是摸头发,忽然厉声喊道,少将军,今日敢死可越级追封,明日又需何爵赏赐?!进之易,退之难!进无可进之时,便是天下大***常失序,乾坤崩塌!
曹彰拄刀狂笑,好个天下大乱!!今日某倒是要看看,究竟某擢升七十卒,便是……
曹彰的话音未落,忽然有军司马踉跄扑来,少将军!不好了!骠骑军又准备攻关了!
准备迎战!
曹彰也顾不得和主簿嚼嘴皮,便是立刻起身前往关上。
主簿低着头,散乱着头发,翻着眼皮,露出眼白,盯着曹彰离开,便是咬着牙取过了竹简名册,翻开到了其中昨日敢死队出征名单之处,默然片刻,伸出沾染了泥尘的手,从怀里摸出了刻刀来,又是抬头看了一眼远去的曹彰,少将军!某是为了你好!为了丞相!为了大汉!为了天下社稷!
说罢,主簿似乎也就坚定了下来,低头用刀将那竹简之上的名字,一刀刀都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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