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壳啊……
斐潜低语着。
指尖在地图上沙沙的滑动。
这绵延的纵深工事,确实是曹孟德和他的幕僚们,在深刻领教了火药的威力后,所能祭出的最顽强、也最笨拙的抵抗。它像一道巨大的伤疤,横亘在河洛通向中原腹地的咽喉上,散发着陈旧、顽固又令人烦躁的气息。
当然,对于大汉山东中原的人来说,肯定不会喜欢龟壳这样的称呼,而是会将其美化成为盾牌,或是抵御,亦或是什么其他的词语,但是意思其实没什么区别……
华夏需要矛,也需要盾!
光强调矛,自然是不妥,但是一味的加强盾,放下矛,甚至是主动将矛踩断,藏起来……
那也是该死的……
这是想要引诱我,还是想要耗死我?或者……两者都有?
斐潜的目光锐利起来,扫过地图上南北两翼的区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