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分散引诱,借助地形,以及在亲卫以命换命的掩护下,才堪堪逃出生天。代价是近半最精锐的护卫,永远留在了那片被他自己用焦土政策制造出来的,死寂而危险的缓冲地带。
重新坐在熟悉的桌案之后,伤口被包扎,换了干净的衣袍,但程昱的心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冷,更乱,更迷茫。
他看到了,但是他也没看全。
他确实看到了骠骑营寨!
但并非想象中的连绵不绝,也非完全的空荡。
那是属于诡异的,是精心布置过后的一种疏密有致。
靠近他窥探方向的营垒显得坚固而戒备森严,但是更远的地方,尤其是靠近河流的方向,却显得营帐稀疏,旗帜也显得陈旧,确实透着一股刻意营造的空虚感。
半真半假……虚实相生……好一个骠骑!好一个斐潜!
程昱在心中嘶吼,充满了被玩弄于股掌的愤怒和无力。
他拼上性命和精锐的代价,换来的依旧是一团模糊的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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