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像是某些人……
这是大汉的,也是其他封建王朝的管理惯性,只要羊羔不反抗,那么下一次还会继续杀!
不管是姓程,还是姓曾,亦或是姓白,还是姓什么其他的封建官吏,只要坐上了手握他人生死的位置,过程什么的就都不重要了,只要结果!
现在!您为了钓大鱼,一把火烧了河内!烧了俺们祖祖辈辈的田!烧了俺们老婆孩子等着的粮食!您让俺们去当敢死队,去送死!用千金,用官位,用俺们死了才能换到的「厚恤」来钓俺们这些傻鱼!
李老四的讥讽达到了顶点,笑声凄厉刺耳,哈哈哈!将军!您教得好啊!您教俺们用「鼠肉」充军粮,俺们就学会了用「鼠目」看军情!您教俺们为了目的啥都能干,俺们就学会了!我们就是老鼠,就是老鼠!哈哈哈哈……这滋味,您品品!您细品品!哈哈哈哈!
老土拨鼠李老四笑得癫狂。
拖下去!拖下去!斩!立!决!
程昱的脸色由铁青转为煞白,又涨得通红,太阳穴青筋暴跳,他从未感到如此失控的愤怒……
以及一种被彻底剥开了外壳的狼狈!
露出了赤裸裸的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