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进依旧是贩柴人的装扮,背着一大捆几乎要将他压垮的柴薪,在街角处徘徊,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酒肆。
夏侯惇的心脏猛地一缩,随即强迫自己恢复平静。
他不能表现出有丝毫异样。
他端起案几上早已凉透的酒杯,凑到唇边,动作缓慢。
就在仰头饮酒的瞬间,他的左手垂在身侧,借着宽大袖袍的遮掩,挡住那个卖箩筐小贩的视线,然后极其隐蔽地对着楼下乐进的方向,快速而清晰地比划了三下……
指向他自己,指向了脚下,以及指向了在酒肆门口悬挂酒幌之下的那个小旗帜。
酒杯放下时,他依旧是那个神色漠然、借酒消愁的囚徒。
他的目光甚至没有在乐进身上多停留一瞬,仿佛只是随意扫过街景。
他不能确定乐进是否看清,也不清楚乐进是否能够理解他的意思……
只是将自己的目光,停留在酒幌下面的小旗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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