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凰喝了一口酒，移开了目光。
叶凌天伸出手，搂住澹台凰柔软的腰肢，轻轻捏了一下，问道：“大凰，你是来自上苍界吗？”
澹台凰既然认识酆都大帝和地藏王，还说那两人来自上苍界，那么她估计也是来自上苍界。
“是......”
澹台凰并未隐瞒。
她眼中露出一抹沉思：“虚界，有一条通道，我是从那里下来的，记得不是什么时候下来的。”
叶凌天眼中闪过一道光芒：“长生印，来自上苍界吗？”
澹台凰摇摇头：“不知道！”
她倒也没有撒谎，长生印出现在虚界，但是不确定那东西是不是来自上苍界。
叶凌天继续道：“大凰，我现在很好奇你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