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目光如炬,仿佛要从吴忠国身上嗅出谎言的味道。

        吴忠国不敢与刘帆对视,死死盯着脚下地板,仿佛下一秒那个巨大的长满粘稠触须的邪神就要从地底下破土而出吞噬整个世界。

        “快说!”

        吴忠国打了个哆嗦,战战兢兢道:“陛下,金斯宁消失了,据当地人的传说,北海之地被诅咒了,是因为金斯宁的恣意妄为。所以他受到了惩罚,被邪神带走了····”

        刘帆不耐烦道:“真是这样吗?!”

        吴忠国提起袖子擦了擦快要滴落的汗珠,连连点头道:“回陛下,金斯宁说是要建立所谓大同世界,人人平等,无处不均匀无处不保暖,其实是要穷天下之力为自己所用。他要造一片血海。”

        “血海?”皇帝迟疑片刻,脱口而出道:“就像太祖皇帝建立的血海?”

        吴忠国愣了一下,点头道:“血海,就是用信徒的血浇灌成的海。金斯宁还是老一套,蛊惑人心,许诺所谓大同世界,要他的信徒跨过这血海。”

        刘帆眉头紧皱,若有所思道:“这不是太祖皇帝的老路子么?用天下之血肉供养自己?也是个妄人!”

        吴忠国万没想到刘帆会这样评价自己的祖宗,竟一时语塞。

        “陛下。”吴忠国情绪稍稍缓和,接着道:“这血海计划刚开始,便遭到土著反对,土著人想杀死金斯宁,因为金逼迫他们建造神邸——那是一座媲美皇极殿的宏大工程,供金斯宁和他的情人们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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