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也都不客气,端起茶杯喝起来。
“哎哟,烫我嘴了。”
海蛎子捂着嘴叫了一声。
这下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先生说:“咱日兆绿只爽嘴不烫嘴,哈。”
拘谨的气氛一下子没了。
“说吧,你们回来是怎么回事?”先生问。
海蜇看了看戈山兄妹她们三人,眼睛里透着的无奈和迷茫及忧伤的神情,便告诉先生:
“爹,戈山他们家从胶澳(青岛市的原名)来人了,要把他们三个都带到胶澳去,他们去还是不去?”
先生看着于家三个孩子:
“啊?我听胶澳来的朋友说,你们于家散了,家没了,都各奔东西。你们的那个三爷爷都七十几岁的人了,竟卷着你爹的钱跑了,真是个老混蛋。你们三个如果去了胶澳真不知道能不能有个吃饭安身的地方,孤儿寡母的没人照顾会很苦,好在你们的娘还在,应该能有些积蓄,找你们去胶澳想必是有落脚的地方。亲生骨肉哪能不想不挂念?那就去胶澳吧(现:青岛市)。如今的世道混乱不堪,说不定会出什么事,家人团聚才是上策,不过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回两城,你们自己想不想去胶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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