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包(吧),坐包(吧)”
安邦伦眼里透着惊恐,颤了颤没敢坐下。
“坐下包(吧)。”
于登海轻轻拉了安邦伦一把,他自己也就顺势坐在板凳上。于登海上下打量着他,浑身的臭气,散开的长头发都沾到一起,上衣露着肩膀,脚底下蹬着一双露着脚趾头的破布鞋,弓着腰身子还在微微地颤抖着,他已经完全不是以前的安邦伦了。
于登海有点懊恼,要不是他有个带兵的儿子何至于再把一个已经驯服的人再扶起来?他叹了口气:
“邦伦兄跌(兄弟),害饥困包?(注:感觉饿了吧)”
安邦伦呆滞的眼神流露着疑惑,木讷的脸没有任何反应。于登海原本准备劝解的话,忽然感觉没法与现在的安邦伦沟通,于登海吩咐周管家:
“回府里,杰(给)他洗个揍(澡),次(吃)口饭,看看他身上的伤,周(找)个郎中杰(给)看看。”
“是”,周管家答应着。
于登海又轻声地对安邦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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